ABO,沙雕带球跑,具体脑洞戳我
总觉得会OOC,先土下座!
正文:
《In Sand geschrieben》
(《写在沙上》——取自黑塞)
一.
邓布利多从梦中醒来。
伦敦的天已经很冷,即便是霍格沃茨也点燃了温暖的壁炉,邓布利多翻身坐起来,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血誓瓶。
这是他现在每天都要做的动作。
“格林德沃把它放在左胸口,非常显眼。”纽特比划了一下,和他说,“非常奇怪,仿佛他是要广而告之这个瓶子他很喜欢,所有人看他的第一眼几乎都可以看到它。”
“他只是自傲。”邓布利多只是给自己的茶里又加了块糖,“总是如此。”
纽特没有应他,嗅嗅正尝试扣出茶杯上的那条烫金花边——梅林啊,那明明只有五毫米宽。
邓布利多没有在乎,他也走了神,那个银瓶是记忆里的模样,连光泽都没怎么变,很显然主人总是对它施点抛光咒或者焕然一新咒之类的咒语。
“我先走了,哥哥他们还在外面等我。”纽特向他告辞。
邓布利多点了点头。
房间又恢复了安静。
就像此刻一样。
邓布利多又摸了摸瓶子,意识到房间温度似乎有些高了,于是准备把壁炉里的火调小些,他转头,看到有人坐在自己的软底靠背椅里。
壁炉的光有些过于热烈了,以至于那人的面容看起来像泛黄纸张上的老照片,折射出昏暗的光线。
“阿尔。”他这样喊道。
邓布利多听见自己的声音。
“盖勒特。”
二.
1899的夏日午后,阳光像炼过的金子,又满又亮的兜在天空里,盖勒特的金发就是溢出来的那一抹,在山谷里都灿烂。
阿不思从背后轻轻抱住他,眷恋地蹭了蹭肩膀。
盖勒特太年轻,以至于还没有分化,可谁都知道他会是个Alpha,一个年轻英俊又锋芒毕露的强大Alpha。盖勒特自己也从不怀疑,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把阿不思抱进自己怀里,亲吻了omega细柔的红发。
“阿尔,你是我的。”他说。
“但你还不能标记我。”阿不思飞快地亲了一下盖勒特的脸颊,弯起的眼睛里流露俏皮的笑意,“所以你可没办法和别人说我是你的。”
盖勒特哼了一声,他比阿不思小两岁,不过生的更为高大,体型差令他轻而易举地翻身把阿不思压在了身下。
“很快,很快我就能标记你了。”
他扬起的眉目里有笃定的光,掺杂着几分占有的欲望,那是阿不思熟悉的眼神,他知道他的恋人要做什么了。
“不可以,盖尔,这是片草地。”
盖勒特把他桀骜的脸压的很低,他们的鼻尖摩挲着,扑出一股细热的气流,而少年缓缓流出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又像上帝的诱惑——
“阿尔,我们后面有个谷仓。”
阿不思·邓布利多没办法对盖勒特·格林德沃说不。
三.
四.
盖勒特施了个清理的咒语,抱着阿不思躺到了谷堆上。
一场情事将日光拽下地平线,阿不思念了个荧光闪烁,照亮了一小块空间,盖勒特随手抓了把麦子,挑了根最饱满的玩起来,阿不思看着那根麦秸在恋人灵巧的手里逐渐变成一个圆形的环,麦穗点缀其上,顶出一个小包,然后他把环套到自己手上,念了一个他没听过的咒语。
那些麦穗忽然就绽放成一簇小花,橘黄的温暖光泽,小小密密的花瓣,阿不思惊喜地抬头看向恋人。
盖勒特得意地笑起来。
“兰花盛开的改良版,我自己想的,看起来效果还不错。”
“盖尔……”阿不思按在少年的膝盖上,闪烁的魔杖被扔到了一边,他们就着微弱的光芒接吻,比水波更纯粹的躯体,比谷堆更温暖的嘴唇,而双脚摇晃空中,在地上没有根。
盖勒特告诉他那是麦杆菊,一种挺神奇的小花,麻瓜总说花易凋零,麦杆菊却颜色鲜艳干后不凋落,如同被巫师施了永久保持咒。阿不思给花环念了缩小咒,然后把它藏在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然后他听见盖勒特说:“阿尔,我们立血誓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血誓,牢不可破的誓言,我们永远不能伤害彼此。”盖勒特看着他,异瞳显得格外分明。“还可以当是我先标记了你,你知道的,”他耸了耸肩,“我还没分化。”
“好啊。”
阿不思没有犹豫地答应了。
于是他们在谷仓里划破彼此的双手,用鲜血凝结出一朵玫瑰,阿不思闭上眼睛,盖勒特却凝视着他,他的目光顺着恋人的脸颊轮廓滑落,最后回转到紧扣的十指之上。
他是阿不思年轻又贫瘠的土地上唯一一朵玫瑰。
谷仓是如此寂静,群星也被阻隔在外,他们甚至遗忘了暮色,今晚没人看见他们牵着手,也没人预言到金色大鸟总是在黄昏时远离,向更远处飞去。
少年啊,不要远离,哪怕只有一天,因为——
因为我不知怎样说:一天也长。
可你一去,就是四十年。
—TBC—
PS:麦杆花花语:永恒的记忆与铭刻在心。
(天啊太久没开车我感觉我已经不会了ORZ)